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1
回头想来,实属年少轻狂。少了女性温润,多了男子的粗犷,一青杏也。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2
我们随妙法师父继续朝山下走去,距天池900米处便是长白山温泉。内有大泉眼七个,小泉眼数十,面积达1000余平方米,终年有无数热流从地下涌出,如群龙吐水,个别泉眼水高达60℃-80℃之间,泉水煮鸡蛋是所经游人必饱之口福。居士中有食花斋者,流连煮蛋人身边欲购之,见师父叠手站立,正以目观之,便胆怯曰:“师父,鸡蛋不是荤吧?”师父反问“你说呢?”于是众人哄笑着走开了。煮蛋人没了生意,脸上已挂不悦之色,忙唤住众人,说有煮玉米,师父们可吃。于是有人复转身,温泉煮玉米煞是好看,金色玉米,同样也金黄价格,每棒5元。身边一小师父问我:“你们吉林省不是产玉米吗?怎么这样贵?”一句话让我汗颜,卖玉米的同乡你尽管不像有首歌中唱的“俺们那旮都是东北人,俺们那旮都是活雷锋”可也别太黑了,面对众师父们,你不做功德,也该为自己积点阴德,公平买卖还不成吗?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2
生意来了,有时挡都挡不住。乔梦居士将5元钱一棒的玉米全包了,后悔得那位卖玉米的直拍大腿:“早知道今天遇上了大买主,多预备出两水桶玉米好了”阿弥陀佛,拣了便宜还卖乖。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2
几十人,人手一棒玉米啃得有滋有味,东北的玉米颗粒饱满,香味浓郁,那才叫要想实惠来东北,来了保证不后悔,人参长成娃娃样,十粒玉米塞满嘴……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3
妙法师父说一棒玉米就解决中午饭了,他拿着玉米朝人群吆喝:“道友在哪里?道友有玉米吃吗?”我暗自捉摸,师父本佛家僧原来也有道友,还是有一小师父听懂了师父的话,原来师父说的是“导游”。啥也别说了,师父这南方的普通话讲得真好听。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3
成行这次活动的张淑艳和林雄一两居士想请师父和众小师父洗温泉浴,师父连连摆手说:“你们谁愿洗我在这里等你们,反正我不洗,每位80元,好几十人,能买多少车沙子。”他心里挂念着他正在修建的第十八座庙,大德如此惜福,真的让人感动。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4
离开长白瀑布下行约三公里的二道白河西岸,便是长白湖,又名银环湖,因有东西两个湖,林中有湖,湖内生树,可谓一绝,西湖水浅时干涸,又称“旱湖”,两湖如同一对银环,故得名,与长白天池构成母子般奇特景致。令人不解的是尽管天池水常年大量注入,水天池却从未见溢,且水不见多,此乃长白山一绝。湖边一处有药师佛像,这与长白山地多农药、参农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居士们在湖边逗留时,妙法师率僧众礼佛诵经,游湖者闻是妙法师,围观者倍增,法师开示,不辞辛劳。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4
车经松江河,过长白山迷宫、仙人洞便抵地下森林,随处可风原始森林,遮天蔽日,有峭壁耸立着尖刃怪异的石峰石片,谷底深暗,隐约见得溪流却听不到水声,神奇幽古,雄浑壮观,被国内外称为亚洲一大奇景,地质学家们称为“溶岩林”或“石林”。森林是有一石,几人合围,丈八高,看上去神奇古朴,拙中见真,妙法师登其上参禅打坐,周围古木参天,花香鸟鸣,空山幽谷处更觉法师法相庄严。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4
回到长白镇,白山居士们极力挽留师父再多住一日,师父挂念着远东念佛堂和兴隆山念佛堂拜梁皇宝忏的佛事活动,执意返长,白山居士们流着泪一送再送,车开出好远,仍能看见他们那一群双手合十的身影,在车上师父说:“今晚、明天、后天会有雨,我们感谢观音菩萨吧。”果然返长后一连下了三天雨。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5
正是:
就在瑶池万仞巅
凌霄王母设玄关
三千玉锦三千雪
一半朦胧一半山
拨雨雾
见青天
悠悠打坐白云间
佛光乍现青龙去
扯走冰帘好做帆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5
异国成孤魂
佛度有缘人
第一次接受采访,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和拘紧,这信息在我同他握手的那一瞬间便传递给我:掌心潮湿,脑门微汗。他使我的感官判断迅速进入大脑编程:体格敦敦实实,手掌厚厚实实,人也踏踏实实。坐在我对面,双手规规矩矩按住自己的膝头,我深知他成为长春市劳模、吉林省劳模和这双手有直接的关系。他声音低低地告诉我他第一次接受采访,这话自打他一进门起,我已经听到第N遍了,这与他发病时的表现判若两人。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6
人生不容易,那是因为某些人在某些时候活得很艰难,就犹如我面前的这位居士,整天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忧心忡忡,病来时如火山爆发令人防不胜防!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6
他叫叶松明,今年54岁,他的亲人,朋友和单位的同志真希望健康如他的名字一样,似一夜间一炬松把,驱走黑暗,拥抱光明。近30年来他被一种怪病折磨得痛苦不堪,发病时浑身颤抖、抽搐、寒冷异常,自言自语而且讲“日语”,语速特快,疙里疙瘩,似天外语言无人听得懂。他不能兴奋,也不能悲伤,因为过度的悲与喜都容易使他犯病。悲的时候,那表情、那语调如泣如诉,凄凄惨惨;喜的时候,乐上眉稍,开心四溢,情不自禁。待病过了那工劲儿,又一切如初,好人一个。他和他的家人简直被病伤透了脑筋伤透了心。有一次在单位发病,整个人从床上摔倒地下,不停地折腾,一女同志吓哭了,将一男同志吓懵了。他是省劳模,单位国有企业股份制改制,人减员,他留在单位,因为他业务精,人品佳,他是大家眼中公认的好人,可好人为什么不能一生平安?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7
为了治好病,几十年来他跑遍了省内著名的医院,也曾去外省医疗,但查不出病因,年近八十岁的老母心疼儿子,对他说既然实病查不出,那就查一查虚病,于是又看了不少巫医神汉,有好多人让他“出马”他坚决不答应,二OO二年,他皈依佛门,在他如此无助时,他相信佛菩萨会慈悲他,他在休息日时常去般若寺、大佛寺做佛事,但令他不解的是有好多次在寺院中发病,有时竟在大雄宝殿上,最令他难堪的一回是在大佛寺送寺院的一位师往生,那他人家师父往生,人在这边犯病折腾得要死要活,令妻子十分难堪。他也曾找过一些寺院的师父帮助调整,但均不见起色,这病成不了死人,但愁死了活人,因为在近五年中越来越重,越犯越勤。令人难能可贵的是他从未因病耽误一天工作。有时在单位发病,他就找个没人的角落迷一会儿,挺地劲也就好了,可挺最终不是办法。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7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二OO六年六月在远东佛堂。那天是周六,他是在休息日由妻子陪同来参加妙法老和尚组织的“拜忏”佛事。中午在斋堂过斋时人还好好的,刚过完斋即发病了,走路东倒西歪,由妻子架着,踉踉跄跄在走廊上晃,如酒醉一般,只听他妻对他说:“你可挺住,千万别躺在这里”。众居士帮忙架着人将他搀到妙法师父面前,此刻他嘴里已开始疙疙瘩瘩地说个不停,浑身抖得如“打摆子”一般,他面色铁青,在场的众人都目光紧张地瞧着他,又瞧妙法师父,师父默默地盯着他轻轻地说道:“你是日本孤魂吗?”他听罢用力地点点头,师父又问:“那我亲自送你回家,回你们本土,让你叶落归根好不好?”他听罢用力挣脱架着他的人,围着妙法师父转圈磕头。妙法师父轻轻地拍一下他的后背说:“你随我来”,他跟在老和尚后边来到佛堂,妙法师父让他在佛堂念了一柱香,然后让他跑下,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三下,便开始诵经,诵完经后,当时这位居士站起来时病就好了,而且直到今日没再犯过。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7
他家住在红旗街长春电影制片厂附近,听说我要采访他,人骑着自行车从家中赶到念佛堂,为了缓解他紧张情绪,常慧师父到斋堂煮了面条,让我们边吃边聊,他人比一个月前胖了许多,精神状态特好,他说他从未有过象这些日子这样轻松,他从内心感谢妙法师父,他坚持让我在书中写他的真名实姓,他愿意与人核实事情的经过,他说他这样做一是为了宣传佛法,更是为了报恩。我为他的真诚感动,但妙法师父在电话里一再叮嘱我隐去了他的真实姓名,妙法师父说:“是真假不了,像他这种例子在我手中多得去了,我的心愿是弘扬佛法,普渡众生。”阿弥陀佛,我无话可说:正是: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8
跨海离乡异地亡
缠人不走总荒唐
慈悲妙法佛前度
笑劝扶桑小太郎
回故土
向东洋
今朝送汝又何妨
滔滔浪起遥天去
至此孤魂见爷娘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8
病痛三十年·
·
方知是孽缘
白牡丹,这名字听起来特象艺名,但放到刀身上却恰到好处。牡丹美,满园君子压群芳,一枝怒放妒娇娘。美女如花,于是便有人简称日“女人花”。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9
这位白女士早已过了花季年华,女人48岁时连青春的尾巴都抓不住了。但她看起来依旧很美,皮肤白晰,身材高桃,1.72米的身高,挤除了身上全部多余的脂肪,在大街上迎面向你走来,你看了第一眼,还想看第二眼。如果不是紧锁的眉尖流露出身体的极度不适的话,我敢说这种女人从里到外活得寻真叫滋味。
抱一不抱二
发表于 2008-8-9 13:29
白姐的身体与她家的条件成反比,条件特好,身体特差,也许正因如此,她那弱不禁风的身体才近三十年的时间虽多次告危,但都将养过来,最终没花落逐风。家在北方,人随着季节更换居住环境,就如同一到冬和就去海南岛过冬一样,有时干脆长年在日本、澳大利亚等地居住。即使如此,发病时仍需时不时地抢救,每次犯病都张大嘴巴喘息,胸口憋闷,上不来气,直到这时方能意识到,人活着真就是一口气,一口气不来,也就一了百了。国内国外的名医访了不少,土药洋药吃得就差点像神农尝百草了。每次犯病,最痛苦的是她,最难过的是她丈夫,夫妻感情特好,到了这种年纪仍恩恩爱爱缠缠绵绵这在社会发展的婚姻史上也属一个特殊的个案,若世上夫妻感情都能如人家一样,那么在下有情人在成了眷属后更是情定终身,情爱终生。或许是他们太恩爱了,白女士几次病危,皆峰回路转,看来“上帝”也不忍心请她去“喝茶”,她活得既幸福又痛苦,天天都在丈夫的关爱包围中,天天也都在与疾病痛苦的抗挣中,丈夫是政府官员,他们的唯一的儿子公派留学国外,这个家若不叫她身体不好,便完美无缺了,但生活中有时缺撼真的是一种美,他们更格外珍惜眼前所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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